梁希张了张嘴,最后一叹:“你们还真不愧是娘俩,真被你给说着了。”

        “明天我说说她,小孩子养成这种习惯不好。”傅松倒不是介意杨巧兰惯孩子,而是信不过国内的食品品质。

        别的都好说,像麦乳精这玩意儿,谁知道是什么做的?他可不敢拿儿子的小命来取悦杨巧兰。

        梁希这才小鸟依人地钻进他怀里,两人一个郎有情一个妾有意,都打算再来一次,不过刚结束,怎么也得缓缓,于是就说起了悄悄话。

        不知道怎么扯到了孩子的教育,梁希突然感慨道:“傅康真是聪明,不服都不行,以前经常听你说二哥多么多么聪明,我本来是不信的,可现在我信了,这绝对是遗传!”

        傅松笑呵呵道:“照你这么说,你老骂我二流大学毕业的学渣,是不是咱儿子将来也是学渣?”

        “有吗,有吗?我什么时候骂你学渣了?”梁希矢口否认,“你最聪明了,是我见过第二聪明的男人了,嗯,咱儿子是第一聪明的!”

        傅松在黑暗里翻了一个大白眼,“我下午还在琢磨着呢,想让二哥一家搬到市里去,你也看到了,就咱村的条件,再聪明的人也给耽误了。”

        梁希赞同地点点头:“搬,必须的!”

        傅松道:“我就怕老二两口子不乐意。”

        梁希笑道:“那正好,咱们把傅康接过去跟儿子做个伴。我这趟回老家发现咱儿子有点内向,村里的小朋友跟他打招呼,他都不敢抬头,多亏傅康拉着他一起玩,而且他就认傅康这个哥哥,整天跟在他屁股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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