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去年春节前从香江回来后,他就被傅夏给看起来了,不要说出去浪了,就算是在村里找人喝个小酒,都得事先向傅夏汇报,只有傅夏同意后,他才敢迈出家门。

        傅松苦笑道:“这两年我姐做的确实有点过分了,两口子之间连点信任都没了,还怎么过日子。”

        李茂才这下不乐意了,瞪着牛眼珠子道:“谁说我跟你姐之间没信任?我俩关系好着呢!你别挑拨离间!”

        傅松一头黑线,自己帮他说话,到头来却里外不是人,他娘的,要不是为了忽悠你去香江,老子才懒得管呢!

        李茂才道:“过会儿你好好劝劝你姐……。”

        “劝我什么?”

        李茂才转过身,看到傅夏站在他身后,吓得脸都白了,一个劲儿地摇头:“没啥没啥,嗯,我是让老三劝劝你别太累了,你这人真是的,天生劳碌命,就是闲不下来,我看着怪心疼的。”

        傅松对李茂才真的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当着他这个小舅子的面,这种肉麻话也说得出口?

        傅夏看了傅松一眼,道:“你少给我打马虎眼?老三,你姐夫是不是想去香江?我告诉你,别的事儿我都可以答应,就这件事儿不行,你要是也想来劝我,别怪我翻脸。”

        傅松连忙赔笑:“姐,我的亲姐,不至于,不至于。是我有事儿需要姐夫帮忙,他说如果你不发话,他就不去。姐,你就让姐夫去帮帮我吧。”

        傅夏疑惑道:“他一个半吊子算命的,能帮你啥?你跟着他合伙蒙我呢!”

        傅松半真半假道:“我跟香江的一个老板合伙做生意,算是有求于他,你也知道香江人比较迷信,非要让我姐夫过去给他看看家里的风水。我都跟人家拍着胸脯保证了,说一定把姐夫请过去。你要是不点头,我这生意就泡汤了,丢了面子是小,那损失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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