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话傅松也只敢在心里想想,接过寅蕾递来的茶杯,装作初次打量办公室的模样,看着办公桌上的君子兰,道:“你这里还挺有生活气息的,嗯,这是笛子?”
寅蕾在他身旁的沙发坐下,用手拢了拢裙角,抬头看了一眼,道:“你家笛子竖着吹?这是箫。”
“箫啊?”傅松恍然大悟,突然想起一件事,笑道:“我明白了,笛子细一些,箫粗一些,就像木棍和棍子一样。”
寅蕾见他还记得上次那事儿,不禁咯咯直笑,一边笑一边摇头:“我还是第一次见用粗细来区分笛子和箫的,你可真能扯。笛子声音清脆响亮一些,箫声音圆润悠长。要不要我给你吹箫听一下?”
“啊?你还会吹箫?”傅松心头猛跳,从她的嘴里蹦出如此虎狼之词,简直毁三观啊!
“啊什么啊,吹箫我很拿手的。”
“要要要!”
寅蕾从墙上摘下箫,然后用手绢将箫身仔细擦拭了一遍。
她的动作轻柔缓慢,像是在擦拭一件珍宝一般,尤其吹口那里擦得极为仔细,仿佛那里暗藏了什么污垢似的。
傅松看得眼睛都直了,心旌荡漾,魂儿都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