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说你。”梁希哼了一声,随即叹气道:“你说人也真够脆弱的,上一秒活蹦乱跳的,下一秒就动弹不得了。我老了要是瘫了,你趁早给我来个安乐死,自个儿遭罪,还连累你们。”

        “呸呸呸!瞎说什么呢!就你这体格,保证我死了你还能活三五十年!”

        “去你的!那我不成了老妖婆了?不是,你要是敢死我前头,信不信我改嫁?”

        “你敢,我做鬼都不放过你!”

        “那你就争取死在我后头。”

        傅松又好笑又好气道:“呸呸呸,今天这是怎么了?张嘴闭嘴死不死的,老子还没活够呢!”

        梁希也笑了,温柔地抚摸着肚皮:“嗯,为了儿子和闺女,咱俩也得好好活着,可不能给他们添麻烦。”

        到家后发现梁敏章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正在院子里给那条德国黑洗澡。

        傅声远哪里见过这么好玩儿的事情,大呼小叫地冲了过去。

        梁敏章一边用刷子给懒狗刷毛,一边道:“等你妈年底过来,让她把家里那条狗也带过来,跟它做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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