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红气不打一处来,只是当着外人的面,她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在旁边生闷气。

        季霍米罗夫见傅松一副见猎心喜的模样,顿时松了口气,这份礼物自己算是送对了。

        “傅先生,这幅画叫femmenuecouche(有兴趣的读者可以上网查,在这里就不翻译了),是库尔贝众多画作中的一件,原本归匈牙利犹太收藏家男爵弗伦茨·哈特万尼所有,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它在布达佩斯银行的地下室失踪了……。”

        季霍米罗夫说到这,突然看到傅松伸出手指在油画的某个部位上抠啊抠,不禁眼皮直跳,这可是femmenuecouche啊,他怎么能用手指触碰呢,万一抠坏了怎么办?

        傅松见他停下来,头也不抬道:“老季,继续啊,你是从哪抢来的?”

        季霍米罗夫嘴角抽了抽,笑道:“不久前,我听人说,这幅画出现在捷克斯洛伐克,便特意跑了一趟,将这幅画买了下来。”

        买下来?呵呵,恐怕是巧取豪夺来的吧。

        傅松啧啧称奇道:“老季,你有心了,这幅画我很喜欢。”

        季霍米罗夫高兴道:“这幅油画能找到傅先生这样的收藏者,是它的福气。”

        傅松撇撇嘴,恋恋不舍地从油画某个部位上收回目光,抬头看了他一眼,好笑道:“老季,你可别告诉我这一个多月时间,你都在找这幅油画了。”

        季霍米罗夫被他噎得够呛,尴尬道:“傅先生,过去的一个多月发生了很多不可预料的事情,那段时间我一直东躲西藏,不敢露面。今天看到娜嘉小姐平安无事,我实在太开心了。”

        娜嘉微微鞠躬道:“季霍米罗夫先生,谢谢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