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听到里面应该被保镖们控制住了,急忙走了进去,一进门就看到娜嘉坐在地上,跟一个中年女人抱头痛哭。

        娜嘉的酒鬼父亲被两个保镖按在地上,其中一个保镖用了非常正宗的跪压后脖子姿势,一看就是精于此道。

        另外一个保镖脚踩着酒鬼的腰,道:“先生,娜嘉小姐受伤了。”

        傅松扭头看了娜嘉一眼,她的左边脸上有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嘴角都出血了。

        妈的,老子都舍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你敢打老子的女人?

        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傅松抬起右脚,狠狠地朝酒鬼的脸上踹去,黑色军靴坚硬的大底直接在酒鬼的脸上开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傅松犹不解气,抬腿又是一脚,不过看在娜嘉的面子上,没再踢他的头。

        酒鬼刚开始还敢叫骂两句,后面就怂了,也可能是酒醒了,只顾着抱着脑袋拼命求饶。

        娜嘉看到酒鬼父亲血流满面,到底是心软了,连忙爬起来拉着傅松的胳膊道:“先生,您饶了他吧。”

        “好吧。”傅松冲娜嘉笑了笑,在酒鬼脸庞蹲下,拽着酒鬼乱蓬蓬的头发将他的头抬起来,“我就是你刚才口中的大人物,娜嘉现在是我的女人,从今往后,你要是再敢来打扰娜嘉,我不介意莫斯科河里多一具浮尸。娜嘉,翻译给他听!”

        娜嘉连忙叽里咕噜翻译起来,不过她自作主张改动了一下,“你要是再敢来打扰我和妈妈,先生会将你扔进莫斯科河里喂鱼吃!”

        “滚!”傅松抬腿又给了酒鬼一脚,酒鬼虽然听不懂,但感觉两个保镖已经放开了对他的控制,于是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傅松从克莱斯手里接过手帕,一边擦手一边打量起娜嘉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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