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宏将一摞文件放在他面前:“傅总,这是沈部长刚才送过来的。”

        傅松翻了一下,是最近一个星期的“采购”清单,一共花了2300多万美元,不算多,但也不算少了。

        现在在莫斯科收买腐化的成本不要太低,根据不同职位、不同资历、不同单位、不同科室等等,收买成本从几百美元到几万美元不等,撑死了十万美元。

        无论是多么坚定、忠贞的人,在装着十万美元的皮箱面前,都得跪下来唱征服,没有一个例外!

        第二份文件说的是近期西伯利亚大铁路管理混乱,造成运力骤降,无论是从国内出发的运送生活物资的车次,还是往国内运输“战利品”的车次,都在中途货场出现了积压现象。

        这可是个大问题,从国内来的车次傅松并不关心,老毛子耐操,生活物资少点多点扛一扛就过去了,但那些花钱买来的技术资料、设备、机器却等不得。

        尤其是技术资料、精密仪器对储存环境的要求极高,老毛子办事不是一般的糙,指望老毛子能按照规范来转运、储存货物,还不如指望母猪上树。

        “押车的人怎么说?”傅松心里急得不行,但他现在鞭长莫及,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押车的人身上。

        王永宏道:“我们的货主要停留在新西伯利亚、叶卡捷琳堡、鄂木斯克三个地方,我联系了押车的那批人,他们说火车站的调度场里,货物堆积如山,别说我们的货了,连他们本地工厂里生产的货都运不出去。”

        傅松吃惊道:“居然到这种地步了?”

        王永宏道:“他们还说火车站乱的不行,他们人手不足,嚷着赶紧给他们增派人手,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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