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基金不对外开放,那么只是物理、化学等5个研究所在内部来竞争基金额度分配,否则,他们不仅要在内部竞争,还要跟国内的科研院所和高校进行竞争,难度大了不说,最后分到的经费也会减少。

        巴洛夫搞了一辈子的研究工作,当了将近二十年的列别捷夫物理研究所所长,对这里面的道道绝对门儿清。

        不过这对于傅松来说却是好事,如果巴洛夫院士无欲无求,他还真不好拿捏他,但只要他还有追求,有欲望,有荣誉感,傅松就能因势利导,让他老老实实地给自己打工。

        所以,他装出一副为难地模样,道:“巴洛夫院士,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按照我的本意,我是不想对外开放的,只是我担心有些研究工作你们独自承担不了……。”

        “不不不!”巴洛夫院士将杯中剩下的酒一口喝完,目光炯炯地看着傅松,“你聘请的那些研究人员名单我都看过了,不得不承认,你挑人的眼光相当不错。生物、材料两个领域我不太熟悉,但数学、物理和化学的很多人我都认识,绝大部分都是苏联相关专业的骨干力量,甚至有十几位还是学科带头人。”

        傅松有些遗憾地砸吧砸吧嘴道:“可惜还是太少了,这两年一共才邀请到了一千出头,我听说二十年前您领导的量子无线电物理学实验室就有将近1000号人,这还只是列别捷夫物理研究所的一个实验室。”

        巴洛夫翻了翻眼皮道:“从你这番话就能看出,你是外行中的外行。一个实验室人员构成像一个金字塔,金字塔顶是领头人,最上面一小部分是骨干,中间是普通研究人员,最底层是数量众多的助理。”

        傅松恍然大悟:“明白了,这就跟公司一样,骨干都是一小撮,剩下的都是打杂的。”

        巴洛夫哼了一声,嘟囔道:“但即便是打杂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干,你这个比喻不好。量子无线电物理学实验室800多人里面,骨干差不多也就十来个,每个骨干带领一个研究团队。所以,你现在有一千多人的骨干,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给他们配足助手,而你们国家不缺这种人才。”

        傅松问:“当年你来华援助时,也是这样的模式?”

        巴洛夫点点头:“一边工作,一边学习,虽然有些不成体系,但却很有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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