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回头一看,眼珠子差点从脑壳子里蹦出来,赶紧挪开目光,在心里默念了几遍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寅蕾上课穿的是那种带弹力的紧身衣,这种衣服穿跟没穿差不多,以前单位里都是女人,学生也多是十岁左右的少年,所以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刚才看到傅松投来惊艳的目光,她暗自得意的同时,又深感羞赧,柳腰轻轻一扭,把身体的大部分藏在门后,只探出一张红扑扑的脸蛋和雪白的脖颈:“我就不陪你了,你喝完茶自个儿走吧。”
傅松一本正经道:“行,你忙去吧。”
目送着她如同猫女一样,扭着胯悄无声息的离去,傅松咽了咽唾沫,心里又开始天人交战起来,就连杯里的茶水都索然无味起来。
默默地又点了一根烟,青色的烟雾在弥漫着某种香味的空气中,寂静地变换着形状。
他的目光穿过青色的烟雾,缓慢而又坚定地落在那道布帘上面,仿佛寅蕾正在那道薄薄的布帘后面,含羞带怯地更换被汗水浸透的衣物……
显然,寅蕾带给他一种与众不同的新奇体验,以至于他虽然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但始终无法阻止自己去追寻这种新鲜和刺激。
为此,他犹豫过,徘徊过,自责过,甚至深深地鄙视自己,只是,每次见到寅蕾的时候,他总是不由自主地将那些虚无缥缈的道德感抛诸脑后,情不自禁地被她吸引住目光。
他一直在努力压抑着自己,但今天他感觉自己真的快要压制不住那股想要得到她的冲动。
他突然觉得无比烦躁,似乎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让他喘不过气来,于是狠狠地吸了口烟,将烟蒂扔在地上狠狠地用脚碾灭,起身来到窗户旁,推开窗户,顿时闷热的风带着一股潮气扑面而来。
刚才还是晴空万里,此时半个天空已布满灰色的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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