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老头儿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转过身尴尬地笑了笑,“亲家,让你们见笑了。”

        亲家公叹气道:“这世道有钱能使鬼推磨。”

        单间就在走廊的尽头,里面除了一张病床外,旁边还有张躺椅,晚上陪床的时候能躺着打个盹。

        条件只能算一般,但胜在清净,没人打扰,傅松和田野都挺满意的。

        梁护士把傅松拉到一旁,将刚才那个信封还给他,眼神中透着一丝好奇:“傅老板,你既然能走通院长的路子,干嘛还要拿我这个小护士开涮?”

        傅松将信封重新塞到她手中,笑道:“两条腿走路嘛,但不管怎么样,我都得感谢你,一点小意思,既然送出去了,就没有再收回来的道理。”

        梁护士犹豫了几秒钟,到底没忍住诱惑,还是把钱收下了。

        到了夜里,阵痛频频袭来,田野疼得死去活来,又不敢大声叫,只能牙关紧咬死死抓着傅松的手。

        傅松跟她在一起这么多年,头一次见识到她原来力气这么大,手背都被她抓得发白了。

        一直熬到天色蒙蒙亮,田野才疲惫地睡过去。

        “姐夫,你睡一会儿吧,我姐交给我。”傅松被田野折腾得一整夜没合眼,田苗倒是在旁边的躺椅上断断续续睡了两三个钟头。

        傅松担心自己打呼噜吵着田野,便到走廊里的长椅上对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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