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时间一长,越想心里越不平衡,在医院我累死累活一个月才一百来块钱,而唱歌一个晚上少则两三百,碰上出手大方的客人,一晚上赚个两三千也不成问题,你说我该怎么选?”

        傅松竖起大拇指,服气道:“一个月差不多能赚一万块钱,厉害厉害!”

        粱护士谦虚道:“厉害个屁,跟你这种大老板一比,我们这种人就是过家家。对了,刚才说到哪了?噢,第四种,呵呵,第四种是包二奶超生两不误。这类人,家里的大房生了个女儿,或者嫌大房老了,于是就在深圳找个小老婆玩玩,一边玩一边生,一举两得。”

        说到这,她朝傅松眨眨眼,似笑非笑道:“傅老板,你有没有包个二奶玩玩?”

        傅松猛地咳嗽起来,偷偷瞄了她一眼,心虚不已,老子何止包二奶,三奶、四奶、五奶都有了。

        呸呸呸,什么奶不奶的,老子都爱,嗯,都是真爱!

        粱护士看他脸色,会心一笑,反而宽解他:“瞧你,还不好意思了?这有什么的?在深圳,那些老板、港台人士,包二奶的多了去了。像你这么年轻力壮又有钱的,如果不包个二奶玩玩,那才不正常呢。”

        傅松:“……。”

        说好的三观呢?节操呢?良知呢?

        尤其这种没三观、没节操、没良知的话,还是从一个漂亮的女人嘴里说出来,傅松着实被雷得不轻。

        粱护士笑着问:“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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