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罗杰斯轻轻摇头:“这就是西方国家的伪善。”

        傅松哑然失笑:“这是我听到的对西方经济外交最幽默的批判。”

        罗杰斯大笑:“说实话,我很讨厌西方国家的这些行为,因为这会让本就贫穷落后的国家更加混乱。但另一方面,作为一个投资人,我受惠于此。这真的让人矛盾,我很想知道有没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所以如果你遇到困境,只要问当地人找到最近的奔驰汽车维修点,就能转危为安?”傅松没接这个话茬,因为狗改不了吃屎,除非美国等西方国家不做狗,但他们本来就是狗,再怎么打扮伪装,也成不了人。

        罗杰斯点点头:“这是我多年来总结出来的经验,虽然这个经验并不适用于中国,但在中国旅行安全还是很有保障的。”

        萧竹梅若有所思地道:“罗杰斯先生,你刚才的话让我受益匪浅,我今天才知道,原来还能从这样的角度来思考问题。”

        罗杰斯谦虚道:“这其实不算什么,我之所以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花在旅行身上,并非仅仅出于爱好,而是为了在旅途的过程中考察。我一直认为,经济发展最重要的前提是国家和社会稳定,所以我重点考察的就是这个。”

        萧竹梅好奇问道:“你是怎么观察的?”

        罗杰斯道:“我最常用的方法就是观察边境的人们怎么兑换货币。如果边境上的官方汇率和黑市汇率差别很大,就可以判断这国家的经济有问题,这说明官方汇率没有反映真实的经济情况。这个国家的经济可能动荡,在这种地方投资就没有安全感。”

        傅松心里暗叹一声,难怪罗杰斯能纵横国际金融市场几十年而鲜有败绩,仅凭他这份独特的思维和敏锐的洞察力,如果他不赚钱,谁又有资格赚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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