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这个刘老四,三十好几了光棍一条,整天猥琐地蹲在墙根下,盯着过往的大姑娘小媳妇儿看。

        天有不测风云,这狗娘养的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突然养起了长毛兔,结果让他瞎猫碰着死耗子,正好赶上往老毛子那贩卖手套的时机,需要用到大量的兔子毛,让这狗娘养的赚了不老少钱。

        自从有了钱后,刘老四这狗娘养的展映起来了,低于五毛钱一包的烟不抽,天天小酒喝着,连嗓门都大了。

        今年春天起了四间大瓦房,还他娘的娶了个二十出头的小媳妇儿,那小媳妇儿嫩得呦,仿佛掐一指头就能出水儿似的。

        石河村的人都背后骂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但这坨牛粪也是争气,结婚不到两个月,就把小媳妇儿的肚子搞大了。

        换做以前,这个刘老四见了自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别说犟嘴了,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难道因为有俩臭钱儿了,一个个不把老子当村干部了?

        不行,必须得把这股歪风邪气给压下去,否则以后人心就散了,人心一旦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

        “刘老四,你要是不想参加合作社,现在就可以走了!”在傅明光眼里,刘老四就是那只鸡,杀鸡儆猴这种事情,他熟得很。

        刘老四很想硬气地顶回去,但傅明光长期以来的“淫威”让他不敢放肆,悻悻地道:“书记,谁说俺不想参加合作社了?俺也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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