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傅松消沉了几年,把时间和精力都放在教学上,也没心思考虑个人问题。

        这可把杨巧兰急坏了,小儿子还不到三十岁,难道以后要打光棍?

        杨巧兰托人给他介绍了好几个姑娘,最后傅松实在没办法了,挑了个还算顺眼的。

        怎么说呢,这门亲事与其说是他的,还不如说是杨巧兰的。

        两口子没什么共同语言,结婚也就是凑合着过日子,能凑合一辈子,也多亏了有个女儿。

        傅松重生以来,确实想过回来找上辈子的老伴儿,不过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倒不是他冷漠绝情,实在是不想把上辈子重新过一遍,没意思。

        至于上辈子的贴心小棉袄,傅松虽然有些舍不得,但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不是他不想,而是做不到。

        某一个特定生命的诞生,是由无数影响因子综合决定的。

        他就算跟上辈子的老伴结了婚,要想把上辈子的闺女生出来,必须在特定的某一天的某一小时的某一分钟的某一秒的某一毫秒甚至纳秒,完成某一项平凡而又伟大的事业,并且还要保证某一特定细胞恰好命中标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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