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心里哀叹一声,瞧瞧人家老六,刚毕业还没报道呢,就提前进入状态了,这样的人不成功天理难容啊。

        “你算是问错人了,我在开发区满打满算干了不到两个月,这两个月别说招商引资了,连个老外都没看见。不过我给你提个醒,你想取经千万不要向北学,要往南看,特别是深镇和羊城。”

        傅扬疑惑道:“你的意思是北面的开发区发展不起来?”

        “恭喜你,答对了!”傅松打了个响指,“至少未来十年是没指望了,就拿沐城经济技术开发区来说,主要面向东瀛,但外商凭什么到沐城投资?优惠政策都差不多的前提下,外资当然要奔着更加开放和成熟的地方,哪里最开放?南方呗。”

        “听你这么一分析,我心里有数了,三哥,以后有什么想法你可别藏着掖着,咱兄弟俩得常联系,互通有无。”

        “木问题的啦。”傅松脑袋里装满了未来几十年的信息,不怕傅扬没有进取心,就怕他跟前世一样小富即安,躲进小楼成一统,只管过好自己的日子,最后攒足了资本跑去澳洲享福去了。

        有机会傅松还想跟他联手闯一番事业呢,不过这事儿八字没一撇,他自己还没捯饬明白呢,想帮傅扬也是有心无力。

        呸,又他娘的自恋上了,到时候谁帮谁还真说不准呢。

        杨巧兰这两天的心情着实矛盾和郁闷,离家半年的小儿子回来了,她打心眼儿里高兴,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生怕他饿着渴着。可小儿子回家后无所事事,天天提着猎枪上山打兔子,这像什么样子?

        十里八村打听打听,二十好几的大小伙子,有谁这么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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