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立者人恒立之,自助者天助之。

        说句难听的话,一个人如果没有一点利用价值,别人根本就不会拿正眼瞧他一眼,何况费心帮忙了。

        唉,老子越来越像个资本家了。

        午后,傅松刚在院子里把水烧上,冯天放跟往常一样,拎着二胡,嘴里哼着小曲儿来了。

        这段时间,老头子隔三岔五过来蹭茶喝,看看报纸,喝尽兴了就拉着傅松唱几句京剧,相差了整整四十岁的一老一少,很快成了忘年交。

        可能觉得光占便宜有些不好意思,冯天放每次都不空着手,今天带几个老伴儿腌的咸鸭蛋,改天拎着自己酿的葡萄酒,要么就送几个刚出锅的大包子。

        虽然耽误了不少写作时间,不过傅松也从冯天放那掏出了不少城建方面的干货,文章写起来心里越来越有底,不像之前,落笔忐忑,写完一段后总有一种不上不下的感觉。

        将二胡放到桌上,拿起茶壶晃了晃,里面空空如也,伸手在烧水壶上摸了一下,刚刚能感觉到温热,从地上捡起根柴火,捅了捅炉子,火苗一下子窜了起来。

        “今儿你睡过头了?”

        喝茶跟抽烟一样,是会上瘾的,最近冯天放被傅松的好茶养叼了胃口,回到家喝起自己的茶叶,觉得味同嚼蜡,就指望着时不时地来这打打牙祭,过过嘴瘾了。

        之前他都是下午两点半左右过来,喝上小半个钟头的茶,然后再去京剧团唱会儿戏,而每次到这的时候,傅松早就沏好茶等着他了。

        傅松揉了揉眼睛,抠下一块眼屎,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昨晚熬夜了,把文章赶出来了。”

        冯天放扔下柴火,伸手道:“快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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