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虽小,傅松还是听了个七八分,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这些都是国家干部啊,连他们都对美国充满了无脑式的崇拜,那么体制外的人呢?

        中午顾永光请傅松开小灶,一口气点了两荤两素,外加一个汤。

        看到傅松闷闷不乐的模样,顾永光笑呵呵道:“还生气呢?”

        傅松狠狠咬了一口馒头,道:“我生哪门子气,没有的事儿。”

        顾永光说:“你们年轻人不都说距离产生美嘛。越是得不到的,越能让人产生幻想和渴望,越能让人产生不甘的心理。”

        傅松抬起头,诧异地看着顾永光,在他的印象里,顾永光是个乐天派,很少,不,从来没见过他像刚才这样,抒发感慨。

        “年轻的时候,我是个理想主义者,跟惹你生气的那些人一样,总觉得自己拥有的不够多、不够好。人的本性就是这样,时时想战胜不可能,时时想征服,证明自我价值,在追求梦想的时候往往会忽略眼前的美好。”

        看了傅松一眼,顾永光笑着问:“怎么?我说得不对?”

        傅松说:“他们可不是在追求梦想,他们明明是在投降。”

        顾永光摇摇头道:“说投降有点过了,只不过是绝望下的自我否定。”

        那不还是投降吗?汪兆民不就是这么想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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