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装作一副伤心的模样,说:“老葛,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葛寿文却不上他的当,转身就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就不问,非憋死你不可!”

        傅松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在葛寿文身后喊道:“老葛,你他娘的变坏了!干!”

        葛寿文哈哈大笑道:“近墨者黑,老子变坏也是跟你学的,你他娘的满肚子坏水儿!”

        葛寿文的话犹如当头棒喝,一下子让傅松清醒了许多。

        出头的椽子先烂,枪打出头鸟,人家葛寿文是校长秘书,北大的高材生,在沐大一直默默无闻,他一个小小的讲师何必去出什么风头。

        仔细一想,傅松也觉得其实有些事情跟自己关系不大,没必要往身上揽,就比如讲座。

        地理系的学生已经去野外实习了,听讲座的人不仅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甚至有不少机关单位的人慕名而来,向傅松取经学习。

        好在半个月后新学期开学,讲座只剩下最后一节,既然接了任务,无论有多么不愿意,都得站好最后一班岗,这是傅松做人的原则。

        下个月初还得去趟首都找魏奇峰开题,时间有点紧,这两天他天天加班到凌晨一两点,紧赶慢赶终于把开题报告做好。

        早晨跑步的时候,在操场上又一次碰到了梁希,她还是穿着一身清凉的短衣短裤,傅松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最近挺忙的?好几天没看见你跑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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