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问题,傅松现在还没想好在国内深耕哪个领域,虽然钱不少,但总不能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吧。
……
坐上前往胶澳的长途汽车,傅松不由得抱怨起沐城的铁路客运系统,一个沿海经济发达地区的地级市,居然没有去首都的火车经过,想去首都,要先走公路到隔壁的胶澳,然后在胶澳上车。
由于这次去首都是个人私事,傅松不能买卧铺票,只买了张靠窗的硬座票。
正是开学季节,傅松所在的车厢里大部分都是前往首都的新生,他旁边坐了两个女学生,从她俩的对话中,得知她俩是高中同学,紧靠他的这个女生是人大的,另一个是外国语学院的。
两个女学生应该是第一次出远门,叽叽喳喳说了大半个小时,傅松在一旁都替她们感到嘴巴累。
终于等到她俩安静下来,傅松才靠到窗户上打个盹。
“你叫什么?你是哪个学校的?”
傅松眼睛都没睁,就知道说话的是旁边的那个女学生,嗓子稍微带了点嘶哑,很好分辨。
“社科院农研所。”
“这是什么学校?我从来听说过,燕燕,你听说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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