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冷笑道:“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敢保证她会回来?老邓,我今年二十六快二十七了,说实话,我不敢等她三年啊,万一……,那时候我该怎么办?去美国找她跪着求她回来?”

        邓陶被他噎住了,不由得苦笑起来,同情地看了傅松一眼,说:“我要是知道她会出国,说什么也不撮合你俩。你看这事儿弄的……。”

        傅松笑了笑,说:“这事儿我可不怨你,相反得感谢你。萧竹梅人还是不错的,我跟她有不少共同语言,和她在一起感觉挺好的。唯一的问题,就是我和她的理念相差太远……,得,不说这个了。老邓,萧竹梅今晚也请我去,我和她的事儿很多人都知道,到时候你可得给我压阵啊,别整的我俩都下不来台。”

        邓陶失笑道:“你啊你,心思还挺细的,行,包我身上。”

        傍晚,同和居。

        傅松和邓陶到的时候,人已经不少了,大部分傅松都认识,挨个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坐到一旁当听众。

        听了一会儿,才知道他们聊的是价格改革的事情,而且似乎分成了两派。

        体改委的郭树青是有名的激进派,坚持应该价税财联动,以价格为中心,财政、税收、工资等配套联动,一举实行体制突破。另一派对他的观点不以为然,认为价税财联动过于理想化,他们的理由非常充足,就是今年以来价税财配套改革测算一直不顺利,数据不准,怎么联动?

        “哎,你来的挺早嘛。”

        傅松扭头一看,萧竹梅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紧挨着自己坐,旁边还有个陌生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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