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他一直住在社科院宿舍,还真不知道田野来过。

        随口跟王大妈寒暄了两句,急匆匆地回到家,果然家里收拾的很干净,桌椅板凳窗户擦得很亮,衣柜里的衣服都重新整理过了,摆的整整齐齐。

        最后傅松在书桌上看到田野留的纸条,上面写着:“明日外出调研,预计年底回京,勿念。”

        落款是前天,难怪王大妈说田野昨天没来。

        叹了口气,将纸条揉成一团扔到地上,就差两天,到嘴的肥肉就这么飞了。

        不过傅松也不担心她反悔,女人的意志一旦松动,就像堤坝开了一个口子,随着时间的推移,口子会越来越大,直到溃堤。

        南下的火车上,傅松躺在卧铺上怎么都睡不着,闭着眼睛数着轨道数,一直数到一千多,也没用。

        爬起来到车厢连接处点了根烟,傅松长长叹了口气,不知道怎么的,他突然有点近乡情怯。

        自嘲地笑了笑,什么近乡情怯,只是个好听点的借口罢了,实际上他有点打怵见到梁希。

        梁希实在太聪明了,傅松演技再出色,也没有把握不被她发现出什么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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