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吃痛道:“咱俩都这样了,你不嫁给我还能嫁给谁?”

        梁希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会儿说:“你还从来没追求过我呢。”

        傅松气得直跳脚,“梁希,你摸摸你良心,我怎么就没追求过你?啊,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咱俩凑一对,你从来就没当回事,每次都说我长得磕碜。对了,我长得磕碜吗?”

        梁希端详着他的脸,认真地说:“一点都不磕碜,挺帅的。”

        傅松这才满意道:“算你眼光好,以后再说我长得磕碜,我真跟你急!”

        梁希抓着他胳膊,好笑道:“说你是小气鬼还真没冤枉你,我说你磕碜那是跟你开玩笑,平时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断电了?”

        “有吗?”傅松开始努力回忆起来,好像、似乎、貌似还真是这么回事,尴尬的咳了咳,说:“反正你记住了,说我其他的都行,就是不能说我丑。”

        “行行行,你最帅了行不?”梁希忍着笑道,随即又皱起了眉头:“你真要辞职?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儿,你可得想好了。嗯,最好跟家里人商量一下。”

        傅松知道她担心什么,在这个年代,大学老师吃的是公家饭,端的是铁饭碗,而且还有社会地位,受人尊敬,他却眼睛不眨一下就给扔了。

        “我唯一感到可惜的就是即将到手的副教授没了,不过我不后悔,真的。而且你也知道,我现在读着社科院的研究生,手里还有个国家级课题,真没精力当什么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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