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不管,沈校长决定把其中的道理,掰开了揉碎了给他讲清楚。
如果这样都不行,呵呵,老子也是有脾气的人,老朋友,那就对不起了,你这小儿子没救了,老子不管了!
“小文,现在我不是以校长,而是以一个叔叔的身份跟你讲几句心里话。”沈校长心里苦啊,老子堂堂一个大学校长,日理万机,他娘的还得低三下四地给你讲道理。
葛寿文不是个不知好歹的人,沈校长话都说到这份上,如果自己还拎不清,那真是脑袋进水了。
抬起头,勉强笑了笑:“沈叔,您说,我仔细听着。”
沈校长看他这副模样,也是无奈了,还是心里不服气啊。
“小文,你对傅松这个人怎么看?”
葛寿文皱了皱眉,沈叔提傅松干什么?
一时之间想不通,葛寿文老老实实地摇摇头:“我跟他打交道时间不长,不好说。”
沈校长哼了一声:“不好说?不好说也说说。”
葛寿文沉吟了片刻,说:“他这人挺热心的,嗯,热心肠,还有对工作认真负责,对领导交代的工作非常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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