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竹梅回忆了一下那篇论文,好像一个字不差,“确实是这么说的,傅同志,这下你承认了吧?”

        “承认什么了?”傅松很是莫名其妙,怎么有种被下套的感觉?

        “承认你认为建设占用耕地是粮食减产的最次要原因。”

        傅松竖起右手食指晃了晃:“萧同志,我纠正你一点。我从来没说建设占用耕地是最次要的原因,我说的是,此次粮食结构性减产的根本原因是农业政策不当,而不能将其归咎于建设占用耕地。”

        “你这是玩文字游戏!”

        傅松像看傻子似的看着她,说:“我本来就是在玩文字游戏啊,写论文不玩文字游戏,你让我怎么玩?”

        “你!”萧竹梅被他噎住了,“强词夺理,歪理邪说。”

        傅松笑了笑:“看你也是上过大学的,肯定也写过论文,至少写过毕业论文,我就问你一句,你在毕业论文里就没玩过文字游戏吗?本来一句话就能说明白,为了凑字数,于是拐弯抹角、翻来覆去。还有,论文里不能引用参考文献中的原话,否则就是学术不端,你是怎么做的?你可别告诉我,你论文里的每一句话都是原创。”

        “我……,我……。”萧竹梅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一张脸窘得通红,傅松说的这两个问题萧竹梅都干过,不仅干过,还颇有心得,甚至暗地里洋洋得意。

        “呵呵,小萧啊,咱们这些……,姑且算是知识分子吧,说穿了其实就那么回事儿,天下文章一大抄,上千年了,玩的都是文字游戏。当然,那些大牛人除外,我个人还是非常尊敬他们的。所以,咱俩是一路人,在我面前你用不着感觉羞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