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绍宗听完后变得沉默起来,坐在床沿上低着头,良久才说:“我老家的情况跟你说的差不多,甚至比什么后沙旺都苦。”

        傅松感觉有点不对劲儿,老孙的声音听起来好像……,不能吧,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哭上了。

        一个大老爷们儿还要不要脸了,哭哭啼啼地成何体统,真丢人!

        心里把孙绍宗鄙视了一番,傅松趴在床上探头问:“我说老孙,你这是干啥呢,开诉苦大会啊?”

        孙绍宗抽了抽鼻子,闷声道:“没事儿,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了我娘,心里就忍不住难受。”

        “哦。”一听这话,傅松就没了兴趣,应付了一声,然后又躺回床上。

        这年头谁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每家每户都有一些不忍言的苦楚,傅松听得太多见得太多,耳朵都起茧子了,心里更是波澜不惊。

        不要说别人,单单把老傅家的这种事情拎出来,傅松保证能绘声绘色地讲一天一夜都不带重复的。

        很快,教师宿舍熄灯了。

        傅松闭着眼睛,马上就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孙绍宗说:“老傅,老傅,你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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