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听他说的好笑,接上话说:“那咱俩差不多。以前我家也穷,不要说下馆子了,连鸡蛋都吃不起。小时候我最大的梦想就是长大后赚了钱,买两个鸡蛋,吃一个,扔一个。”

        “哈哈……。”

        几句玩笑话后,两人的关系一下子近了许多。

        “罗厂长,你们厂是什么性质的?”

        罗勇贵说:“还能啥性质的,以前叫社队企业,现在叫乡镇企业。”

        “这个厂子是你自个儿的?”

        “那倒不是,不过我在里面占大头,剩下的一部分归大队。还有一部分是村民集资的股份。”

        “搞得挺复杂的,你当时怎么不自个儿干?”

        “胆子小呗。”罗勇贵坦然道,“前几年政策变来变去的,听说南方抓了什么八大王,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可不敢冒险。”

        傅松倒是理解他的苦衷,不过却也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聊,“对了,你一个粉丝厂的厂长,买那么多猪干什么?”

        “发福利呗!去年厂里赚了点钱,我寻思着年前买点什么东西当福利,正好猪肉涨价太凶,乡亲们舍不得买。我一看这可不行,过年哪能不吃肉,所以就寻摸到你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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