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远水解不了近渴,办一家饲料厂从提出投资意向到落地再到最后投入生产,起码得半年时间,半年后这一批猪仔早就出栏了。

        再说,傅松根本就舍不得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抽调几十万上百万的资金,这些资金留在吕仁鹤手上,到年底能变成几百万甚至上千万,而用于投资建厂,到年底连本都回不来。

        这么简单的算术问题,傅松自然知道怎么取舍。

        “这事儿我就不插手了,你问问蒋卫林的意思,按他说的办。”

        “好。你什么时候走?”

        “后天。怎么,舍不得我走,想请我吃饭?”

        “去你的,你又不是不回来了。说不定哪天我就去首都办事,到时候打你的秋风去。”

        “明天上午去养猪场开个碰头会,别迟到啊。”

        从葛寿文这边离开,傅松去了校办科办公室。

        好久没来了,办公桌上铺了一层灰尘,花了点时间把桌子擦干净,刚想坐下喘口气,就看到于欣站在门口幽幽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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