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傅松说出地址后,田野突然紧张地握紧拳头,没一会儿手心里全是汗。

        傅松感觉出她有点紧张,往她相反的方向挪了挪身子,给她留足了空间。

        傅松虽然不是心理学专业出身,但上辈子干了几十年的老师,教育心理学至少是熟悉的。

        心理学这玩意儿平时没什么用,但只要用对了地方,用在了关键时候,就会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傅松不仅拉开了跟田野的距离,而且将头扭向窗外,不言不语。

        没过多久,田野主动往这边靠了靠,傅松通过车窗玻璃的反光把这一幕都看在眼里,嘴角得意地勾了勾。

        “我今晚其实……。”

        傅松头也不回地摆摆手说:“用不着告诉我。”

        到了家,傅松说:“这里就我一个人住,随意点,别拘束,我烧点水。”

        田野在客厅里打量了一会儿,感觉有点热,脱下大衣挂在墙上,问:“以后你就住这?”

        傅松从厨房里走出来,看着她那张娇艳的脸,摇头说:“不,这里只是个落脚的地方。”

        田野的心脏不争气地狂跳着,笑着问:“这么好的房子,居然只是个落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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