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傅松靠在床头点了根烟,寻思着该怎么处理跟田野之间的关系,一定得把她安排好了,关键是不能让梁希知道她的存在。

        抽了好几根烟,卧室里烟雾弥漫,打开窗户,一阵冷风吹进来,傅松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连忙穿上衣服。

        尽管已经想好了对策,也给自己打了气,但傅松还是心里发虚,走在大街上都不敢昂首挺胸,总感觉别人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儿,充满了鄙视和嘲讽。

        在社科院办公室里耐着性子看了一天的书,却一个字都没看进去,下班后依旧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捧着书发呆。

        “傅老师,傅老师,下班了,你还不走?”

        傅松抬头一看,是张宁,老脸微微发红,打了个哈哈道:“刚才想事情了,这就走。”

        看到傅松着急忙慌地离开办公室,张宁用力地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认错了人了。

        傅老师平时不这样的,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天黑透了,华灯初上。

        傅松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绕着家溜达了好几圈,始终无法鼓起勇气走进家门,他知道,自己其实是害怕了。

        最后实在是受不了寒冷的天气,哆哆嗦嗦地回到家。

        客厅亮着灯,门没有锁,屋里很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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