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愣了一下,老子一直很镇静啊,现在身上除了骨头是硬的,其他地方都是软的。

        感觉到萧竹梅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索着,傅松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心里却在不停地喊,再往下点……。

        “咦?这不是我的口琴吗?我还以为你给我扔了呢。”萧竹梅惊喜交加,连忙用手帕仔细地擦拭口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害得我心疼了好几天。”

        傅松怅然若失地看着她手里的口琴,为什么就没装在裤子兜里呢?

        萧竹梅舔了舔小舌头,跃跃欲试道:“想听什么吗?”

        傅松笑道:“只要是你吹的,我都喜欢。”

        萧竹梅轻轻剜了他一眼,将口琴放到红唇下,悠扬的《贝加尔湖畔》旋律从她的唇间缓缓地流淌出来……

        电话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傅松连忙挂断,但萧竹梅已经放下口琴,笑着道:“接吧,等回去我再给你吹。”

        傅松总觉得这话有那么一点暧昧,嘿嘿一笑,拿起电话回拨过去,“彼得非,是你这个老家伙啊,找我什么事?”

        彼得非在电话那头咆哮着道:“你个狗娘养的,赶紧给我滚回来!我听米尔斯说你的事情办完了,作为一个过来人,我要告诉你一个真理,男人不能陷在温柔乡里!”

        傅松赶紧歪着头,把耳朵离电话远远的,等他咆哮完了,这才道:“你这个倚老卖老的老东西,简直像极了疯狗。什么事情这么急?”

        彼得非喘着粗气道:“今天的华尔街日报看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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