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嘴角抽了抽,道:“清子小姐,你喝多了吧?”

        安藤清子双手摸摸滚烫的脸,道:“我酒量虽然不好,但一杯威士忌肯定可以的。别愣着,喝啊。”

        傅松看她仰着脖子喝了一半,无奈地抿了一小口,摇摇头道:“这酒后劲儿大,你还是少喝点。”

        安藤清子露齿一笑,说:“没关系的,喝醉了不是还有你吗?”

        两个人在酒吧坐了一下午,不出所料,安藤清子果然是冲着喝醉来的,离开时,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傅松身上,一边走嘴里一边嘟囔着:“傅君,你一点都不像是个男人,在我的心目中,男人都应该喝最烈的酒,骑最烈的马,呃,我们这是要去哪?”

        “去你该去的地方!”他娘的,再啰嗦老子就把你当烈马了!

        “呃,我哪也不去,我其实还能再喝一杯,呃……。”

        傅松扇了扇她打嗝打出来的酒气,有些无奈,这算什么?原形毕露了吧,什么淑女形象,早丢到马里亚纳海沟里去了。

        将已经睡着的安藤清子塞进汽车后座,傅松咬牙切齿道:“安藤清健,你个王八蛋,老子欠你的!”

        克莱斯目不斜视道:“先生,去哪?”

        傅松一下子卡壳了,最后挥挥手道:“回酒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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