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几口菜,彼得非放下刀叉,端起酒杯跟傅松碰了碰,道:“小子,我现在有点看不懂你了。”

        傅松笑着问:“你这个老家伙,看在这顿饭的份上,有什么话直说。”

        彼得菲其实一点都不老,今年也就四十岁出头,只是一脸蓬松的大胡子,让他显老而已。

        彼得非抿了一口红酒,放下杯子,朝侍者做了个手势,侍者见状连忙走过来问:“彼得非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我点一首《马罗采克舞曲》。”彼得非随手给了侍者一张十美元的小费。

        “好的,如您所愿。”

        很快,一阵悠扬低沉的大提琴声响起。

        彼得非朝乐队方向看去,笑着道:“很有名的吉普赛乐队,我很喜欢。”

        傅松其实对这种西方的音乐没什么兴趣,很简单,他没那个欣赏水平,听不出好赖,但看到彼得非正在认真倾听,也只好恋恋不舍地放下刀叉,装出一副专注的模样。

        接近尾声,彼得非一边鼓掌一边道:“科达伊在乐曲的对比和色彩上表现出了很好的感觉,就像这首《马罗采克舞曲》,时而疯狂,时而有趣,还夹杂着一丝戏剧性和异国情调,最终以欢快、绚丽多彩的风格结束了作品。”

        傅松装模作样地点点头,道:“我确实感受到了结尾时的欢乐,很不错的舞曲。”

        彼得非笑呵呵道:“没有前面让人略感压抑的铺垫,再欢乐的结尾都会黯然失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