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竹梅笑嘻嘻道:“哦,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男人不认同爱一个人要完全占有,那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也可以去爱另一个女人。同样地,那个女人也可以去爱另一个男人,是不是这样?”

        傅松顿时傻眼了,按照自己刚才逻辑,她这个说法一点错都没有。

        看傅松一张臭脸,萧竹梅又是嘻嘻一笑,“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你什么时候走?”

        “你这么盼着我走?”傅松赶紧借坡下驴,跟她辩论,没有任何胜算,毕竟她曾经是北大辩论队的最佳辩手。

        萧竹梅道:“这几天你一天十几个电话,比美国总统都忙,我可不敢耽误你的时间,而且我得回去上课了,落下的课也得抓紧时间补回来。”

        有一句话她没说,住院的这几天,他有几次躲在卫生间里打电话,她隐约听到他在跟梁希打电话,而且知道了梁希刚给他生了个儿子。

        只是他不说,她也就假装不知道。

        傅松道:“我不急,等你复查没问题了,我再走。”

        “真不用,你在这里,我都没心思学习了。”萧竹梅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甜滋滋的。

        傅松满不在乎道:“你上你的课,我又不会打扰你。”

        “那……,那好吧,你要是有事别不好意思说,我这里你来去自由。”

        傅松听出了她的一语双关,笑呵呵地打量着她,问道:“真的?”

        萧竹梅装作没听见,把头扭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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