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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晃就到了12月下旬。

        这一个月里,傅松一边完善论文的理论框架,一边疯狂地查找资料,有时候还会厚着脸皮去求助那个便宜老师卡曼教授。

        卡曼教授很热心,只要傅松开了口,他都会尽心尽力地帮忙,他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还会托各种关系寻求同行、朋友、同学的帮助。

        一来二去,傅松倒是跟卡曼教授混熟了。

        前天刚下了场大雪,纽约的气温降到了零下6摄氏度,但卡曼教授的办公室里却温暖如春。

        卡曼教授的研究领域是行为主义和多元主义,他的学术观点是怀疑当前政治学研究成果,欣赏一种科学化的研究和分析模式,并对政治学研究的发展持乐观态度。

        行为主义、多元主义的发展,实际上早已植根于美国政治体制本身的特性,美国政治体制的复杂程度和投票的重要性,都促使了它们的繁盛。

        上次傅松跟卡曼教授讨论政治学科学化的问题,中途卡曼教授突然有事,便约好了有时间继续。

        “格伦,上次我们聊到哪了?”卡曼也是个大烟鬼,接过傅松从国内带来的中华,美美地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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