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竹梅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啊,刚才,刚才走路急了,有点喘,嗯,好了,马丁夫人,时间不早了,晚安。”

        用最快的速度挂了电话,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嘴就被堵住了,只能呜咽地骂道:“你就是个无赖!”

        ……

        洛杉矶的街头寒风凛冽。

        萧竹梅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摘下一只手套,接住天空飘落的雪花。

        “几个小时前我们还在温暖如春的迈阿密,现在却在洛杉矶看起了雪景,这就是冰火两重天吧。”

        傅松猛地咳了咳,“冰火两重天”这个词后世都被玩坏了,乍一听起来就想歪了,但若论这个词的本意,萧竹梅并没有用错。

        过去的一个星期里,傅松和萧竹梅先是在波士顿呆了两天,然后去了迈阿密。

        跟感恩节去迈阿密不同,这次傅松玩得有点乐不思蜀了,恨不得天天跟萧竹梅腻歪在一起,每天睡到自然醒,晚上玩到睁不开眼,反正应验了那句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别看萧竹梅平时挺害羞的,但一旦放开了,连傅松这个久经考验的老司机都有点Hold不住,也不知道是遗传了蒙古族的基因还是怎么的,萧竹梅经常反客为主,用精湛的骑术将傅松彻底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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