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笑道:“那就再睡会儿吧。”

        “不了,再睡晚上就睡不着了。”沈红紧了紧胸前的外套,脑袋靠在他肩膀上,然后把他的手拉到外套下面。

        傅松盯着她的眼睛道:“你就不怕被人发现?”

        沈红仰着头媚眼如丝道:“不怕。”

        傅松往回抽了抽手,没想到她力气还挺大的,死死把自己的手按住,只好由她去了。

        沈红咬着嘴唇吐气如兰道:“昨晚让你洗白白了在床上等我,你倒好,睡得跟死猪似的,怎么推都推不醒。你是不是故意的?”

        “哪有!”傅松嘴上叫屈,心里却一阵发虚,昨晚实在太累了。

        跟胡庆梅吃完饭后,回来的路上倒没觉得怎样,可一洗完澡,他突然感觉整个人仿佛一下子被掏空了。

        大脑里是空的,心里是空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也都是空的。

        他并非酒喝多了,当然,酒只是一小方面,但最主要的原因是吃饭的环境,除了紧张之外,还是紧张。

        那种感觉就像大病初愈后马上跑完一场马拉松,所以头一沾枕头,他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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