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抿了一口酒,道:“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戴靓用手背掩着嘴打了个酒嗝,道:“如果今天晚上刘前进不在外面,你是不是就会睡我?”
噗的一声,傅松将嘴里的酒喷出来,喷的她满头满脸都是。
戴靓却是一点都没受影响,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他。
傅松苦笑道:“你喝多了。”
戴靓道:“我现在脑子很清醒。”
傅松继续苦笑:“我可以拒绝回答吗?”
戴靓摇头道:“我是很认真地问你。”
“你先擦擦脸。”
傅松不想说,但又知道不说不行,所以他就想拖延时间,以便斟酌一下该怎么回答,既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禽兽,又不会打击到戴靓的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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