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个建议哈,仅仅是个建议,听不听由你。”

        戴靓又深吸了口气,道:“你说吧。”

        “少说多做!”

        “少说多做?”

        “对,少说多做,甚至连说都不要说,直接做。”

        傅松用一副过来人的语气道,“而且做的也不能太露骨,要用隐晦的肢体语言。就比如你勾引我吧,咳咳,你别误会,我只是打个比方。你张口闭口就让我睡你,且不说咱俩是老同学,就算是萍水相逢的路人,我也下不去手啊。”

        戴靓疑惑道:“不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吗?你们男人不都喜欢放荡主动的女人吗?”

        “此言大谬!”傅松立马反驳,然后痛心疾首地批判道:“那是一般情况,但我们现在讨论的是怎么当好情人。”

        戴靓一脸茫然道:“有什么区别吗?我觉得都一样啊。”

        “这怎么能一样呢?”傅松端起茶杯灌了一大口茶水,然后唾沫横飞地解释:“就比如说你我吧,咳咳,我真的只是打个比方,你千万别误会。我其实心里很清楚,你早晚都是我碗里的菜,这种情况下,我压根就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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