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洺动作娴熟地为她更换着脚上的鞋子，自然到不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仔细想想，好像也确实不是第一次了。
记忆恍惚之中，她好像又看见了从前的那个小叔。
“你上次和我说完那件事后，我都没来得及问你。”他换好鞋子，仍是单膝跪地的姿势，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你和江一淮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枍晃晃脑袋，让自己从他短暂的温柔中回过神来，心底无时无刻都在提醒自己他顾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惯用温柔的伎俩，再在人沉溺之时给出致命一击。
“我喜欢他。”她坚定地回看他，一字一句道，“小叔，我喜欢江一淮。”
关于这个问题，司枍的答案是唯一且永恒不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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