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

        一名中年男子侧躺在病床上,他双目无神,脸上还残留着被人扇过耳光的肿胀。

        房间是四人病房,可目前就住着男子一人。

        戴着眼镜的男医生,走到顾晨身边介绍说:“这就是那个大巴车司机,从送进我们医院接受治疗到现在,他一句话也不说,也没家属过来看他。”

        “别人的伤者都是家属陪着,可唯独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人,问他什么都不说,别人抽他耳光,他连动都不动一下,感觉就跟个木头人似的。”又一名小护士过来说。

        “从事发地点送到医院就一直是这样吗?”顾晨打开执法记录仪,从装备中取出笔录本,扭头问身边的护士。

        小护士使劲点头,道:“对呢,反正感觉就像个哑巴,不过看他这样,我们也拿他没办法。”

        “你看他伤口也不少,问他痛不痛,他连眨眼都不眨一下,这重大事故的抢救费用,都还是我们医院在垫付呢,他还这样闹情绪。”

        “这么古怪吗?打他都不吭声?”卢薇薇感觉这就有点意思了。

        按照刚才医生护士的介绍,伤者家属在病房内抽他耳光,拔他吊瓶,他连动都不动一下,任由人摆布。

        这要换做自己,肯定不能忍啊,最起码得来一套军体拳伺候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