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上一口啤酒,赵林又道:“还记得大学那会儿,宿舍隔三差五都要去大排档吃宵夜,吃完指不定就在学校附近的网咖通宵。”

        “那时候罗德文跟我住同一个寝室,我们常常去外头吃饭,可罗德文就摆摆手,说他不饿,也不会喝酒,来个炒粉就行。”

        “说是炒粉,就只吃炒粉,只有大家叫他多吃点别的时,他才会象征性的动动筷子夹肉。”

        “吃完之后,他便会一个人匆匆跑回宿舍,说他先回去了,让你们慢慢吃,然后在群里发一个15块钱的红包。”

        顾晨淡笑着说:“情理之中,他没那么多钱跟你们一起去消费。”

        “对呀,所以我们AA时,自然也会除掉罗德文的那份,不过说实话,并没有人介意这样的小事情,但久而久之,每次我们说到要吃宵夜时,也总是不知该不该叫上罗德文。”

        “而每到这个时候,他也会有默契的在那个时间,段换上运动鞋,宣告自己要去操场跑步运动。”

        顿了顿,赵林又道:“再后来连上课,他罗德文都会一个人自己先跑出门。”

        “不过说实话,没人有过要排挤罗德文的想法,甚至很多时候,知道他拮据,都愿意请他吃饭。”

        “但事实就是,他和我们的关系越来越远了,而越把这些小事看得重要,想要去填补。”

        “而那点小小的差异,就被拉得越明显,他也逃得越发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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