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们先给我说一下大概情况,我怎么听得不明所以呢,他到底是犯了什么事,为什么大晚上,还能被抓进刑部大牢呢?”

        额...,

        “都怪我们家这个老家伙,当初同意远之去宫中当差,现在偷摸挪用了宫中的御用布料,去给一个叫月白的青楼女子裁剪衣服,远之他怎么就这么糊涂啊,什么事都敢干...!”

        吴文丽抓着罗文的胳膊,那是声泪俱下,

        更是满腹的委屈和紧张,此刻都是找到了倾诉之人。

        也是,苏家除了苏佩瑶,可能会和她说说体己话,

        不管是江末生,还是陆远之,又或是苏敬安,

        要么苏敬安忙着铺子里的事,要么陆远之平时都在宫里,除了闯祸,好像也很少和吴文丽这个师娘有什么交流。

        另一个江末生,直接就是过继到了白家,许久都难得登一次门,

        反而是这个三番两次对他们苏家有恩的罗文,不仅为人温和,一身本事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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