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罗文一挥手,滕梓荆也就和他一起,离开了案发现场,
“可是,如果不是他,又是谁会对我的妻儿痛下杀手呢?”
咯吱,咯吱,
罗文一边解开身上的夜行服,嘴角微微上扬,远远跟在他们身后的鱼儿,看来已经上钩了。
“鉴查院的错漏实在破洞百出,你为何孤身前往儋州刺杀,又为何有人要灭你满门,你不觉得这其中的痕迹有些太多了吗?”
“可是,鉴查院的密卷又如何作假?是...,某些人的手段,不是我能想象,可是,我既然已经身死,他们为何还要赶尽杀绝呢?”
痛苦不堪的滕梓荆,此时已经是声泪俱下,刚刚那一番拳脚发泄,也并没有让他好受半分,
咔哒,
一声瓦片被踩断的声响,在这个寂静无声的大街上,显得格外突兀,
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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