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太子一脉也好,还是所谓的二皇子一脉也罢,他们背后牵扯到了哪些人物,我并不是那么关心,其实,说到底不过都是被权力冲昏了头脑的可怜人罢了。”
唉...,
“世人如果都如闲儿这般,将功名利禄看得这般轻,那就太好了。但是,现在你既然决定参与进来,有些话,我也不得不和你说明。二皇子和太子,可以说是水火不容,你去和郭保坤争斗,又去参加靖王世子的诗会,在外人看来,只会以为你选了二皇子!”
“这可不是小事,太子恐怕不会容忍,你需要有此心里准备才好。”
范建那是循循善诱,甚至恨不得将自己毕生所学,倾囊相授,
可能,这些对他而言是人生积累的宝贵财富,
但是在范闲而言,不过是一层无用的枷锁罢了?
“太子有些太过急切了,作为储君,却容忍郭保坤这样的门人嚣张跋扈,没有御下的手段,却行那海纳百川之举,他恐怕并不适合至尊之位!”
“哦,那你是真的看好二皇子了?”
“靖王世子,有礼有度,待人温和,有谦谦君子之风,能引得这样的人物效忠,二皇子确实比太子优秀太多。但是,太子如若只是这般浅薄,就算有长公主在背后支持,他又身负太子储君之名,只怕也不可能被大部分站队选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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