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要看着他，杀了我们，杀了我们九元仙门所有弟子吗？甚至包括你的父亲，母亲？”
听到此话，周青青脸色惨白。
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劝解周战了。
可是，她实在是想不明白，牧云就是云沐先生，但是云沐对她，没有丝毫杀意。
而牧云，真的如同父亲和兄长们所说的那般残忍吗？
周青青不知道，可是，今时今日，牧云的场景，却是让她想起了昔日牧云对她所说的话。
好人？
到底什么是好人？
这个世界，根本没有好人与坏人的界定。
此时此刻，牧云当初说过的话，多么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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