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师父开口，夜如歌随即道：“师父，弟子觉得，牧族也好，帝族也好，都是有靠山。”
“当年的苍帝，黄帝，都自认为是天之骄子，位面之选，对那些古神帝们不屑一顾，才导致身死道消。”
“而叶逍遥已经更改了自己的想法，他想寻迹古神帝秘密，但是也因此，被杀。”
“牧青羽聪明多了，旁人利用他，他甘愿被利用，甚至旁人不愿意利用他，他跳上去被利用，在弟子看来，这是破局之法之一……”
“哦？”无涧古帝笑道：“你倒是想的深远。”
夜如歌笑了笑道：“如果幕后有十八位古神帝，那被一位利用，倒不如被几位利用！”
无涧古帝哈哈一笑道：“是啊，牧青羽明白着呢，如果只是被一位利用，稍有不称意的地方，就会沦为弃子，可若是被好几位利用，这个想杀你，另一个会阻止，处理得当，甚至可能从棋子成为棋手！”
“只是说来容易，做起来何其艰难？”
“倘若，牧青羽背后真的有牧萧天，叶琉璃，甚至是李沧澜的谋划，那他真的可谓是超越苍帝，黄帝，叶逍遥的奇人了！”
夜如歌此时惊讶的看着师父，笑道：“我只以为外界对牧青羽看高，没想到师父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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