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季永有心想问姜心关于闵夫子的事,但是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

        两人充其量只能算是友人,有什么立场管姜心的终身大事?

        更何况,其中一个人还是自己的恩师。

        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只能微笑着看姜心和蓝不易说话,心里酸酸的,好像要冒出泡来。

        梁季永心里的泡泡在闵昭来的时候被戳破了。

        闵昭带着清风,手里握着一个画卷过来。

        因为闵昭在学子们面前从来都是有些温文尔雅的疏离冷漠,所以在私塾颇有威严。就算是当下见到,梁季永和蓝不易也都下意识的毕恭毕敬的。

        姜心有了上午和闵昭聊天的余温,倒是没有了平日的惶恐,又知道他来是因为磨坊,所以格外热情。

        “夫子快请!”

        姜心一边将人领进来,一边叫人坐下,自己跑进屋里盛了碗甜汤。

        姜老太早在蓝不易和梁季永来的时候就烧火煮上了冰糖雪梨汤,此时闵昭来了才算煮好了,盛了三碗端了出来。

        蓝不易见梁季永有些落寞,便想着告辞,但是闵昭却道:“我与姜姑娘要说水力磨坊的事,你们也留下来听一听吧,与你们日后科考也有益处。科考考的不只是书本上的东西,民生也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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