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盼儿坐在地上,似哭似笑:“呵呵你这个贱人……你不过是我哥哥捡回来的破鞋,凭什么跟我们相提并论。我告诉你,就算我们王家被抓了,可是我们身后有国公府撑腰,最多流放,而你,可是间接参与了这件事呢,你绝对会身首异处的!”

        槐云这才想起来,整件事她都算是参与者之一,同王溪时同罪。而王家的其他主子,有国公府的关系,最多只是流放而已。

        再或者,如果皇帝迫于世家的压力,说不定连流放都不用。

        王盼儿还在喋喋不休:“贱人就是贱人!你怎是走到哪里就祸害到哪里!如今你终于要把自己祸害死了,真的是罪有应得。”

        说罢,她站起来就要去收拾东西。

        虽然她的罪名不至于死,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啊,她不想坐牢也不想流放,所以她要逃。

        槐云又不傻,她既然也得了消息,当然也要逃,所以也赶紧站起来往自己房间跑去。

        王盼儿看到她这个样子,怒从中来。

        害的王家这么惨,居然还好意思拿王家的东西逃命?想得美!

        王盼儿追着槐云而去,在她进屋的那一瞬间,王盼儿搬起一个花盆砸向槐云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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