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斯卡哈的脸色明显黑了一些。
美人红色的瞳孔狠狠瞪了他一眼，声音冷淡的道：
“对于这个世界而言，我已经是毕业了的人了，没有过多干涉进程的道理。”
答案其实不仅如此。
Servant什么水平对她并不重要，因为就算被干掉了她的本体也死不了，选择更强的灵基降临也是多此一举。
雷恩摇了摇头，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说毕业未免为时过早，作为女人，你既没有嫁人也没有生儿育女，都没有享受过身为人妻的幸福，谈什么已经毕业？”
至少月世界的斯卡哈确实如此，一直单身到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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