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吗?”

        扎里克本想再恶心他们几句,可看着沃姆漆黑的瞳仁和曼达诡异的笑容,他张了半天嘴,却没说出一个字。

        他不敢得罪伯爵的心腹,也不想得罪那个满身邪气的小子,只好对着布鲁托吼了一句:“瞎子,还愣在这干嘛,麻袋都被你摔破了,赶紧把粮食搬起来!”

        “布鲁托,到这边来。”沃姆把布鲁托拉到了身边。

        扎里克瞪大了眼睛看着沃姆:“他是来干活的!”

        “你身边也不缺干活的,”曼达笑笑道,“我们陪老朋友喝一杯,你也一起来吧。”

        “我可没你们那么清闲!”扎里克恶狠狠的瞪了布鲁托一眼,转身到马车上清点粮食的数量。

        沃姆带着布鲁托去了二楼的单间,曼达给布鲁托倒了一杯酒,布鲁托一口气喝掉了一杯,抹抹嘴道:“是沃姆酿的酒,我记得这个味道。”

        沃姆的眼珠在转,曼达知道他想流泪,却又流不出来,他又给布鲁托倒了一杯酒,布鲁托喝了一半,吐了出来,他在抽泣,可同样流不出眼泪。

        三个人默坐了许久,沃姆一捶桌子道:“留在这吧,我去找伯爵,恳求他让你留在这,跟我们一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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